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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期 金錢夢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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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仰．生活 |
| 紅字－—胸前焚燒的烙印 |
| 她沒有尋求報復，也沒有自殺，更沒有怪她的牧師，反而沉默而忍耐地活著，照亮一些灰暗被遺忘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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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陳祉頻
(台南大光教會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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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字》是以清教徒社會為背景，?述民女海絲特與受人景仰的丁梅斯道爾牧師擦出火花，而後她珠胎暗結以至於被社會隔絕的故事。這個故事的苦主是海斯特，她因為肚子日漸隆起卻沒有丈夫，受到眾人排擠。在審判台前，眾人目光灼灼，那光芒來自「伸張正義的聖火」。海絲特始終沒說出「他」的名字，因此眾人用「義怒」之名烙印她，強迫她在胸口的衣服繡上「A」 （adultery）。胸前的「A」形成一個羞辱記號，她走到哪裡，眾人都有資格憑著這個印記來認出她、鄙視她。
※對罪的深刻體驗化為感人肺腑的信息
另一方面，身為神的信差，傳講信息的丁梅斯道爾牧師並沒有快活的日子，他的良心使他不停游走在黑暗和光明之間。沒有認的罪成為他隨身攜帶的地獄，即使在講出感人肺腑道理的講台上，那個地獄的火仍熊熊地燃燒他的靈魂。他對罪的鞭僻入裡的形容來自他己身的體驗。他傳講人的罪帶著對恩慈的渴慕，來自他對自己靈魂飢渴的痛苦。
於是，在故事的最後，他再也忍不住終於在眾人面前坦誠自己的眾行，揭開自己的面具。然後握著海絲特的手，在懺悔錄、釋放、群眾張目結舌的圍繞中死去。之後眾說紛紜，有人說在他的胸前看到肉上浮出的紅字「A」，說那是因罪的折磨而引起的身體變化。
故事停止，這當中對罪的折磨、群眾的冷酷、海絲特的善良等，絹絹縷縷，刻劃得非常微妙、貼切，讓人看的時候有倒抽冷氣、大嘆三聲的感覺。藉由穿梭在整個故事中，他們的孩子——珠兒看似天真卻帶有涵意的言語和行為，點出這兩個壓抑的人及前來窺視復仇的老醫生（原來是海絲特的未婚夫）的心聲。
※ 禮教壓抑人性的軟弱
我看這個故事時，很容易感覺到海絲特是一個心地善良的人，因為她被人唾棄但卻出現在孤苦人的家中出現，送些衣服和食物。她沒有尋求報復，也沒有自殺，更沒有怪她的牧師，反而沉默而忍耐地活著，照亮一些灰暗被遺忘的角落。而清教徒固守嚴苛的禮俗，卻過得不好，被禮教壓迫，以持守禮教自義並且形成審判人的標準及眼光。
他們的愛心已經喪失了，他們看不見海絲特的人生，看不見她的軟弱，只看見她通姦的行為。
這些人是在報復，也許他們曾想這樣做卻因為社會壓力壓抑下來，胸口悶得苦。於是，他們用那箝制他們的道德標準來勒窒海絲特，以海絲特流出來的鮮血祭自己?牲的年華及慾望。
我想基督徒當久了會不會難免也會像這個故事一樣，因為隱忍的慾望、不甘願而變得苦毒，變得尖酸刻薄？雖然這很在所難免，但希望我們都不會淪為如此，讓教會變成一個令人噤若寒蟬、聞之逃之夭夭的地方。在服事和努力追求信仰的過程中，或許我們可以不斷這樣問自己：為什麼當初會來信上帝？唯有如此，才不會變得自高自大，僵化而失去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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