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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期 現代的工作倫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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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化．藝術 |
| 壯如山美如水的阿里山子民——鄒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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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安力‧給怒(賴安淋)
(台灣基督長老教會泰雅爾中會河頭教會傳道師，藝術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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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族（Tsou）如以音譯又稱之為「鄒」族，他們主要分佈於今之嘉義、南投、高雄三縣。曹族有南北曹之分；「北曹」分佈於玉山西南河谷山坡地，原來計有四個大社，目前僅存「達邦社」與「特富野社」二大社，計有八個村落（新美、茶山、山美，附屬於達邦社；來吉、里佳、樂野，附屬於特富野社）。「南曹」分布於高雄縣三民鄉之「卡那布」（Kanabu）和桃源鄉的「沙魯阿」（Saarua）。人口約有六千多人。
曹族分佈因幅員遼闊、自然資源相當豐富，北有豐山、來吉、南有山美、新美、茶山、里佳等山構成名聞遐彌之風景區，其自然景觀如日出、雲海、神木，各類花樹等動植物資源所構成的美景，每年吸引成千上萬之遊客到此旅遊。此外更有一首膾炙人口之民謠「高山青」─阿里山的姑娘美如水呀，阿里山的少年壯如山……，更增添了阿里山森林遊樂區的無比光彩。
南北曹的文化特質，包括服飾、姓氏、會所制度、語言乃至物質文化都有其相似處，但南曹毗鄰布農族受其影響，而致南北曹在認同上有所差距。他們雖然分佈在阿里山一帶，但玉山才是他們傳說中的祖先發祥地，是曹族心目中的聖山。
曹族的社會組織以嚴格「父系氏族」及大、小社分脈聯合之政治性組織為主；有大社（hosa）、氏族（aemana）、聯合家庭（ongo-no-emo）單一姓氏家族（emo）等四個社會組織，他們有共同生產、共同保衛、共同分享成果的「共生共存」關係。由於曹族和布農族一樣都是「父系」社會，因此有很明顯的「男主外，女主內」及「重男輕女」的觀念。男女各司其職，女人不可摸男人的弓器、武器和狩獵回來的戰利品，或隨意進出男子的會所；男人也不能走近女人的工作場所，尤其是未婚男女，都被嚴格的禁忌所規範。
男子集會所（kuba）可說是部落的地標，建於部落中央，是男子各項技能的訓練中心，會所中央有一火塘，終年不滅，代表曹族的生生不息，入口處右側放置已故有特殊功勳的族人遺物，如打火石袋及盾牌表示永遠的懷念。通常小男生到了11、12歲就要離家住在「男子集會所」開始接受極為嚴格的狩獵及戰鬥訓練，準備日後能面對狩獵、獵頭及宗教保衛戰等行動。曹族沒有「祭拜人頭」的風俗，出草時只取下敵人首級，才有資格在頭上插羽毛，是「英雄」的象徵（如圖一）。
曹族的神觀較各族發達，是典型的泛神、泛靈崇拜，但幾乎沒有祖靈觀念，對精靈所依附的樹岩常禁止與人接觸，尤其對有特殊功能的靈樹（茄苳樹、老榕樹）忌諱更多。他們有四個重要的祭典，如凱旋祭（或稱戰祭Mayasvi）、小米收穫祭（Homeyaya）、小米播種祭（Miapo）、及子安具祭（Miyatigu）等，其中戰祭最為重要，整個祭儀過程從整修會所、修砍神樹、迎靈、娛靈、送靈等，整個儀式之複雜與嚴謹，是台灣原住民族群中相當著名的儀典，尤其儀式中歌舞的階段性與節奏性的配合非常值得深入研究。日本人為了加強其教化功能，甚至創造了「吳鳳」犧牲人頭的神話故事，事實上這是象徵外來文化與統治力量介入，而非真實事件。
曹族的物質文化方面，男性狩獵、鞣皮的技巧十分高明，他們以柔軟的山羌皮毛做帽飾、皮鞋；以山羊皮作衣服，皮帽加翅飛羽或緣帽加附紅色飾帶，更是曹族男子最顯著的勇士特徵。男子平時著黑色衣物，到了儀式祭典則將衣服反穿成紅色的一面。女性則以棉、麻纖維物綿製成布衣，但紡織技術今已失真。女子平時黑布纏頭，一旦結婚或舉行盛大祭儀時，則佩戴用珠子裝飾並有挑織紋樣的額帶裝飾（如圖二）。
圖片說明
一、曹族頭目與其子，油畫、50F、1996（圖一）
二、曹族男女，油畫、50F、1996（圖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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