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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期 大學校牧在玩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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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主題 |
校牧工作的遠景與預期的困難 |
他基本的責任應該是讓信仰的光更有力地照耀在我們的校園,讓信仰的生命力發揮它酵母的功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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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字: |
作者/田莫迪
(輔仁大學校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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輔仁大學近幾年來在福傳的人員與方向上,甚至是在學校的組織結構上,經過不少的變化與發展。
一個明顯的現象是,教徒的百分比,特別是天主教的百分比率近年來一直降低,在學生中從開始百分之七、八降低到百分之一;在教職員中也有類似的現象,雖然目前可能還有百分之十五是天主教徒。但過去輔仁大學的一種特徵,是一直有四、五十位神父和修女在學校服務,甚至院長和系主任的職責在早期大部份都在他﹙她﹚們手裡,校長多年以來更是由主教擔任。今天還有四、五十位神父和修女在學校工作,但平均年齡相當高,而且學生總人數從早期的五、六千發展到2萬4千人左右,結果今天一、二級主管中神職人員非常少,而非基督徒的比率也繼續在增加中。
從這學年開始,和上面現象相關的有另一重要的變化:輔仁大學從在台灣復校以來是由三個相當獨立的「單位」而形成的。當時主要行政人員都是天主教的神職人員,但他們屬於不同的團體。本地教區神父負責文藝學院,耶穌會負責法商學院,而聖言會和聖神婢女傳教修女會負責理外民學院(理工、外語、民生)。因各種不同的原因,從去年8月1日以來三個「單位」的行政權完全統一了,所以神職人員的決定權實際上又減少不少。
為了讓在「單位」中繼續維持和發展輔大的精神,三個單位都組織了它們的「使命發展室」。但很明顯地,幾年來學校的福傳工作同時也有一些積極的發展,漸漸每一個學院都建立自己的宗教輔導室,並有一位專任的輔導在那裡服務。整體而言,有不少教職員工體會自己有福傳的責任。宗教輔導中心和院宗輔的活動也比過去更開放、更進入校園,給更多同學和教職員工有機會初步地接觸信仰。
輔大過去沒有「校牧」這個職稱,只有宗教輔導中心主任。這主任往年都是由神父擔任,但他很少參與學校行政。於1992年開始有修女或教友擔任主任,結果1995年在羅馬教廷的指定下,才安排「校牧」這個位置,並賦予他很高的地位,也讓他參與學校重要的會議。自從三單位整合後,還有一個「使命副校長」,專門負責為發揮輔大的使命與特色而努力。
在這些外在條件之下,我個人怎麼看校牧未來的工作與可能所遇到的困難?校牧目前在學校扮演一個比較超然的角色,但同時是學校教堂的負責司鐸。他與使命副校長的關係,以及與直屬在使命副校長下的宗教輔導中心的主任之關係還需要漸漸釐清。但他基本的責任應該是讓信仰的光更有力地照耀在我們的校園,讓信仰的生命力發揮它酵母的功能。
信仰有它理性的幅度。在一個大學裡一定要培養像在早期中世紀的大學裡信仰與哲學溝通的氣氛。當然當時的哲學今天已經發展到各種領域的科學,無論是人文、社會或自然科學。一面信仰不只能靠聖經或啟示的權威討論,而要設法跟不同學術領域在共同的基礎上交談;另一面不同學術領域要打掉自己的防衛牆,在精神生活、甚至在社會生活的整體中找到自己的位置。信仰與學術交談共同的基礎可以是信仰在個人人格發展的角色和信仰在歷史與文化發展中的角色。
如果大學今天還要扮演傳統大學的角色─versus unum,意思是追求那貫通一切的「一」,並努力於「明明德、親民、止於至善」─而不落於只是一堆獨立的院系或技術學院,就一定須重新培養一種交談及溝通的文化:跨領域的研究也不能限制於「實際」的、「實用性」範圍,而要擴大到最基本的生活與存在的問題。信仰有一部份是超越純理性的,對這部份也可以甚至應該在適合的地方作見證,但相當大的一範圍其實可以理性的或像朋友與朋友之間以心靈交往的方式討論。我認為一所大學的校牧要關心這個問題,為了讓更多知識份子接觸信仰,同時為了兼顧信徒的信仰並幫助他們達到更深的思想,信仰與生活的整合不能不往這個方向努力。禮儀和聖經分享繼續保持它們的重要性,但我們希望能更多人一步一步地接近這信仰之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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